咣咣砸到脸上。何山青大叫一声:“哎呀。”赶忙逃跑,跑下楼指着白路大骂:“你姥姥的,太不仗义了。”
白路竖着手指头:“嘘。”侧着耳朵好好听了听楼上,跟何山青说:“带上设备,坐电梯。”
来了客人,沙沙还有丁丁等人走出来,白路顺便吓唬她们:“赶紧回屋,是大老虎,我和小三去抓虎。”
于是,不要脸的白路和不要脸的何山青坐电梯回二楼,脱下鞋子,轻手轻脚往前走。好象美国大片中的绝世神偷,先探头探脑看走廊里有没有人。没发现异常情况,再悄悄走到高远房门前,贴上去耳朵偷听。
听了半天,房间里都是鸦雀无声,白路挠挠头,不对啊,电视剧里不是这么演的,在电视里面,遇到这种情节,绝对是女人哭哭闹闹说说笑笑,然后俩人和好,顺利滚床单……鉴于高远的表现,最后一段情节很难实现,但是你也该哭哭闹闹说说笑笑啊,干嘛静的跟太平间一样?
白路以目示意,问何山青是什么情况。
何山青认真想了想,悄悄离开,丢下一头雾水的白路。
五分钟后,何山青端个托盘上来,盘子里是两杯咖啡,轻轻敲门:“远子,给你送咖啡了。”话没说完,房门被他推开。何山青还没进门,眼睛已经跟扫描仪一样,扫过房间每一处角落。结果很失望,什么都没发现,好象什么都没发生。
房间里静静坐着两个人,高远是黑西裤白衬衣,坐在地炕边上往外看。付传琪坐在地炕的另一边,看向另一个大窗户。
在这一瞬间,白路终于明白这间屋子为什么要有榻榻米一样的地炕,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两面巨大无比的窗户,原来是为现在这一伟大时刻做准备。
何山青端着咖啡进屋,放到二人中间,讪笑道:“你们聊,有事情尽管招呼。”
说完话,一本正经很严肃的退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