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打来电话。再一次感谢白路,顺便邀请他晚上吃饭。那件案子已经出结果了,移交法院,等待审判。从受害人到警察,许多人都很高兴。
白路拒绝道:“晚上有安排。”
“你还真忙。”又说两句客套话。挂掉电话。
一下午的时间转瞬即逝,白路带着小丫去接沙沙放学,然后回家做饭,再然后掐着点儿去赴白雨的约。
因为不知道要不要喝酒,白路没开车,打车到国贸。白雨选的饭馆是一家鱼锅店,俩人约在国贸地铁口见面。
白路不在乎这一顿饭。他只是不想让白雨感觉到太悲伤,连要走了,都没人送她,连要走了。吃个饭都没人陪。
下车紧走几步,看见地铁口的白雨。小女子双手抄兜静静站立,手里终于没有吉他盒子。
头带白色滑雪帽,上身是白色羽绒服。下身是红色牛仔裤,显得很白很好看。
她低头无语。静静站立,好似塑像一般。许多人从她身边经过,多是看了又看,白雨始终站着不动,好象没有感觉。
白路走过来,站在她对面。
白雨抬头看,笑了一下:“来了。”然后再不多说一个字,带着他往北走。
三环内侧一栋高楼,楼下有练歌房,有牙科医院,侧面是一家鱼锅。客人挺多,屋子里热气腾腾。
因为是民居改的饭店,里面是一个又一个房间,俩人在最里面一间屋子坐下。
白雨说:“请不起你去高档饭店,见谅。”
白路笑了笑:“你太客气了。”
鱼锅,自然吃的是鱼,选了条草鱼,配几个小菜,又要了几瓶啤酒,俩人开吃。
白雨似乎不太愿意说话,只静静吃着,让白路好一阵别扭,这饭吃的也太怪了。
好在白雨会喝酒,不时和白路碰杯,然后一口干掉,只一会儿时间,她自己就喝了四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