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低,后来发生恐怖事件,生意就下来了,恢复了十好几年才恢复过来,谁能想到,情况刚有些好转,钱没赚到,房租升的倒快,就我这个地方,就这么的屋子,房租四千多,能赚什么钱?以前还有纺织厂,还有公司,现在,唉,在美国混了十多年,啥也没混到。”
“生意不好?”
“也不能说不好,凑合吧,将将够活的,刚才那个胖子,在隔壁开个菜馆,生意也是般,撺掇我往第道搬。”
听老冯说着自己的不如意,白路想起在法拉盛见过的那个歌手,家似乎混的都不容易。
就这时候,门口停下来辆汽车,汽车放下人之后重又开走。走进来三个男人,第个是华人青年,用汉语问:“哪位是白先生?”
白路说:“在这。”
华人青年走过来:“泰勒先生需要鉴别股票的真伪,请出示下好么?”
白路看了华人青年眼,这家伙不过是个翻译,居然这么不懂礼貌,不介绍自己是谁,上来就提要求?
不过再想,算了,咱是来卖东西的,不是来吵架的,也就不和他计较,在轮椅上的书包里抽出张纸:“是这个吧?”
华人青年接过股票,转交给身后的金发青年。
这张股票是没有裁减的,简单点说,就好象印钞票样,印出张,要切成小张才是钞票。股票也样,张纸上会有许多张股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