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那不就是了,交钱吧,把帐本拿给我看看。”
“没有帐本。”
制服男愣了下:“你怎么开店的?没有帐本?”
“事实上,我这个饭店都是爱开不开的。经常关门,要帐本做什么?”
“你爱开不开不归我们管,不过,只要开业天,有了营业额,我们就得收税,你个月流水概有多少?”
“记不住。概万?”
“流水,不是利润。”制服男提醒道。
“我知道什么是流水,基本上不到万。”
“你这个饭店开的,还真是……”制服男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流水万,利润可想而知。
停了片刻,三旬制服男说:“如果从前年开始算起……”
“干嘛就从前年开始算啊?”白路赶忙拦话。
“我刚看了下,饭店的营业执照没变。饭店名称没变,还是以前的法人。也就是说,其实这还是以前的饭店,你们得把以前的税给补上。”
另个制服男接着说:“五星饭店共欠税三十六个月,你们交的是固定税,和隔壁包子铺、拉面馆交的都样,每个月九百六,共是三万四千五百六十块,另外还有滞纳金,原则上是每天收欠款的万分之五,不过呢……你去哪?”
听要收三万多的税款,还有滞纳金,白路慢慢往门口移。
只是吧,正对面是两位制服男,他得绕道,有点不方便,于是被两个税务男重新挡住去路。
“这个,那个,我要上厕所。”
“屋里不是有厕所?”
“堵了。”
制服男也不揭穿他的谎言,笑道:“想逃跑?饭店也不想要了?”
“谁要谁是孙子,欠好几万还要?我个月才赚多钱?小丫,昨天晚上收了多钱?”
李小丫拿出个小本,翻了几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