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温饭盒:“装满了。”
高远接过:“谢谢。”刚要出门,大门推开,走进来三个人,后面是俩警察,前面是刚才被掐脖子的那人,指着白路说道:“就是他,我来吃饭,他打我。”
“又是你俩?”白路笑道。刚才收保护费的秃子报警,就是这俩警察出警。
听到白路说话,年纪稍大的警察说话:“他脖子上有淤伤,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俩警察是真不想管这事情,可是接警就得出警,想不出警?可以,准备好接受处分。
“警察叔叔,我们一直在屋里吃饭,可以证明他没有打人。”何山青笑嘻嘻说话。
司马智接话:“就是就是,我也没看到,这小子可能是诬告。”
“你们说谎!”报警那人就是个光棍,三十多岁,一副软硬不吃的架势。
“我就说谎了,你咬我?”何山青嘲笑道。
“你,你,警察同志,你看他们。”那人呼唤帮手。
俩警察知道三个少爷不好惹,连分局长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何况他俩?所以当没听见,问白路:“你有没有掐他?”听话里意思,只要白路说没掐,他们就准备离开。
那人不干了:“哪有你们这么问话的?”
白路笑道:“掐了。”
俩警察一听,这小子傻么?怎么一点不上道,沉着脸说话:“那请你走一趟,录个口供。”
没人愿意得罪人,警察也不例外,所以语气尽量柔和。
白路笑笑:“我和他说两句话可以不?希望他能更改主意。”
俩警察对望一眼,同时点头:“可以。”
白路完全不避讳,当着饭店所有人的面,认真跟那人说话:“记好了,我叫白路,我这个人很讲道理,你惹我,我就不会让你好过,你现在报警,我当你不了解情况,给你一次机会,你跟警察说,是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