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想写,但还是写一个吧,毕竟那么多字都写了。
记得前段时间,去央视面对面访谈,主持人问我,书写完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其实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过我自己很多次,高兴、兴奋、沮丧,什么都有可能。
但当这刻来到的时候,我只感觉,没有感觉。
不是矫情。
怎么说呢,因为我始终觉得写这玩意,是个小得没法再小的事。
然而很快有人告诉我,你的书在畅销排行榜蹲了几天,几月,几年,然后是几十万册、几百万册,直到某天,某位仁兄很是激动地对我说,改革开放三十年,这本书发行量,可以排进前十五名。
有意思吗?说实话,有点意思。
雷打不动的,还有媒体,报纸、期刊、杂志、电视台,从时尚到社会,从休闲到时局,从中央到地方,从中国到外国,借用某位同志的话,连宠物杂志都上门找你。平均一天几个访问,问的问题,也大致雷同,翻来覆去,总也是那么几个问题,每天都要背几遍,像我这么乏味的人,谁愿意跟我聊,那都是交差,我明白。
外型土得掉渣,也硬拽上若干电视讲坛,讲一些相当通俗,相当大众,相当是人就能听明白的所谓历史(类似故事会),当然,该问的还得问下去,该讲的可能还得讲下去。
这个没意思,没意思,也得接着混。
我始终觉得,我是个很平凡的人,扔人堆里就找不着,放在通缉令上,估计都没人能记住,到现在还这么觉得,今天被人记住了,明天就会被人忘记,今天很多人知道,明天就不知道,所以所谓后记,所谓感想,所谓获奖感言之类的无聊的,乱扯的,自欺欺人的,胡说八道的,都休息吧。
那么接下来,说点有必要说的话。
首先,是感谢,非常之感谢。
记得马未都同志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