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还有二十天,咱们就能和你父皇团聚了,到时候,娘亲绝对不会再让自己错过幸福。”
她口齿不清地说了几句,最后一闭眼,一咬牙,干脆地道:
“既然你们各指对方做了苟|且之事,却又没有真凭实据,我若判哪个有罪,你们恐怕都不服,这样吧,你们自己想想,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再酌情裁量。”
她说着就要从假山上下去跟柳儿打招呼,慕清婉一听那声音不对劲,想要拉住她已经来不及了,两人从假山上往下看,便看到山洞里有一男一女衣|衫|褪|尽,正打得热火朝天。
接下来的几天,慕清婉每天都带着路初夏操练,她虽然弹琴的底子差,不过胜在勤奋刻苦,也很用心,进步倒是很快,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便是练曲子,有好几次还把自己的手指都给磨破了仍是不肯停下,最后她佯怒着斥责了几句,她这才肯去休息。
“我的确不是很清楚,他和姐夫还有爹爹三个人老是关在书房里叽叽咕咕的,也不知道商量什么大事,不过听爹爹说他好像去处理重要的事情了,要过段时间才会回来。”
李嬷嬷顿时一阵慌乱,马上没了刚才的气焰,连连点头称是,等他走了这才转过身在旁边的花圃里挑了一盆简洁的白兰花出来,“这一盆便是咱们府中最为名贵的秋兰,名唤素颜。”
她一边在脑海中勾勒出女儿的脸,一边满足地微笑起来。
慕清婉一愣,“我能帮你什么?”
“我路七何时骗过你?”
“这个人身上倒有几分气质和你喜欢的那个人相似呢。”
慕清婉了然一笑,道:
翠儿一听,立即笑道:“是柳儿姐姐!”
老妇闻言立即啐了她一口,“呸,你是什么东西?敢来这里撒泼,你可知道这盆蓬莱菊要多少银子?够买十个八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