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来时,才感觉自己的背脊上一片冰凉,双手也把衣摆攥了个死紧,连指甲都抠进了手掌心的肉里都没有发觉。
耳边传来路初夏似是惊讶的声音:
“姐夫?冽哥哥?你们……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她扯着那个婢女的衣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那婢女有些不耐烦,一下子打开了他的手,骂了句神经病,便走了。
不过好在路初夏是个开朗的性子,脸上的落寞转瞬即逝,笑着转移话题道:
宝宝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在里面突然蹦了蹦,撞在慕清婉的手心上,似乎在表达自己的欢喜之情。
爱情是自私的,她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滚在一个床上吗?
不,她没有那么伟大,她承认,她很自私,只要一想到他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做那些亲密的事情,她就觉得恶心。
好几天过去,她都习惯了每天呆呆地守在那棵海棠花树下,远远地听着空气里传来的那抹熟悉的声音,然后闭上眼睛,静静地思考一番,但是,最后总是没有任何答案。
“人家去年就及笄了,早就是大人了……”她的话音渐渐轻了下来,带了些落寞地望了昭和一眼,喃喃道: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从未正眼看过我。
夏侯冽和赫连墨霄利落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两人一齐走向对面的三人,慕清婉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赶紧垂下头去,不过幸好她本来就站得比较靠后,如今昭和和路初夏挡住了她。
心里明明不希望夏侯冽认出她,可是当他真的没有认出她来时,她却怎么也止不住地心伤起来。
“宝宝,看到了吗?那个就是你的父皇,你喜欢他吗?”。
赫连墨霄摸了摸初夏的头,笑道:“这是咱们大人的事,你还是个小孩子,所以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