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再动了,越动仔细眼睛越疼,咱们很快就能看郎中了,您先忍忍……”
“这位官爷,求求您行行好,我婆娘已经疼得受不了了,再不出城,只怕这条命都要没了……”
夏侯冽下了马,也不顾那一家三口身上从很远就可以闻到的恶臭味,就要走上前查看,守卫的人看他一身贵气,忙上前一步,谄媚地劝道:
“今晚比较冷清,到现在,只过去了一家三口,男人操一口江南口音,他娘子眼睛犯了毛病,他们正赶往城外投医,属下瞧着应该没什么可疑的。”
说着率先上了马纵马追了上去,守城的士兵都被他吓住了,可是片刻都不敢耽搁,马上骑上马跟了上去。
马上的黑衣男子眯细了眼睛,“他们人呢?”
夏侯冽怔怔地看着郊外通往东墨的边境界碑,掏出怀里的那枚银戒,悔青了肠子。
这时,那躺在板车上的女人突然开始摇头晃脑地动起来,那男人谄媚的脸立刻露出不耐:
他心里这么想着,眼神瞟向一旁的禁卫军,等着他的命令。
守卫士兵道:“少罗嗦,咱们来了一位大人,要亲自盘查。”
“官爷,我们一家三口是从江南梧州来的,梧州沛县正闹饥荒,为了糊口,才北上投亲,一到这里才知亲人已经在数年前就不幸亡故了,现在投靠无门,再加上我家婆娘眼疾又犯了,听说城外有个专治眼疾的郎中,所以这么晚才出城投医。望大爷们行行好,放个行吧。”
眼看着这一家三口即将走出城门,突然后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从声音听起来就带着一股肃杀之气,透着拒人于千里的冷漠:
“这边盘查得怎么样了?可有可疑人士?”
慕清婉察觉到一道冷冽的视线注视着自己,心头一阵狂跳,暗暗祈祷他能够看出自己的异样,同时,双手暗暗挣出那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