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你到底怎么了?”她的身子一动不动,不甘心地问道。
“下去!”夏侯冽烦不胜烦,语气带上了厉色。
碧影身子一震,脸上露出了泫然欲泣的神色,怔怔地后退两步,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跑了出去。
“你又何必如此?这样强求来的感情,只是徒增痛苦而已。”
很快有人推门而进,恭敬地拱手道:“属下在!”
“你这兔子从何处得来的?”
“我昨天一大早就来了,那边有皇祖母坐镇,没什么大问题,倒是你突然毒发,真是吓死我了。”
“朕都已经被伤得体无完肤了,还在乎这一点点小伤么?别再说了,去拿酒来吧。”
“朕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自个儿去幸福,那朕该怎么办?朕这颗已经被她撩拨得快要痛不欲生的心,该怎么办?既然要痛苦,那么,大家就一起痛苦吧!”
夏侯冽却一把抢了过来,定睛在玉兔上瞧了瞧,没错,跟他珍藏着的那只简直一模一样。
“皇兄,你醒了?”
“就是清婉送的。”昭和说了实话,却蹙了蹙眉:“你为何对这只小兔子如此大的反应?”
只是夏侯冽还是发现了不对劲,“那么她人呢?”
“喏,这只‘解语兔’送给你,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或者不想对别人说的话,你都可以告诉它哦,说了你就不会难过了,很管用的。”
“可是你的伤……”
“你什么时候来的?朝廷那边怎么样?”他脸色一整,靠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如今北燕江山社稷未稳,云岚山随时可能勾结东墨卷土重来,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已经不在人世了,他不敢想象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后果。
昭和疑惑地看向他,不知道他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她说这只兔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