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黑影从对面的参天大树上飞掠而下,稳稳地落在了两人面前。
“赫连墨霄,放开她!”来人一袭黑衣,脸上蒙着黑布,夜色朦胧,看不清他的眼睛,只感觉到里面森冷的寒意一阵阵地掠过。
“来者何人?”赫连墨霄冷冷地勾起唇角,脚下纹丝不动,只是手上紧握的宝剑已经无声地亮了出来。
“恒之?”她不敢置信地失声唤道。
见她不反抗,赫连恒之心里一喜,掠夺的攻势越发的狂乱,吻也越来越激烈,仿佛食髓知味,双臂也搂得更紧,像是要把她给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狂肆的唇恣意盎然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辗转着,摩挲着,舌尖更是强硬地探入了她的檀口中,夺取更多的甜蜜。
听到声响,赫连恒之的动作陡然停下。
冰冷的泉水似乎与她体内的炙烤之气在对抗着,极是难捱,她不可抑止地浑身颤抖,刺骨蚀髓的难言疼痛侵袭着她的五脏六腑。
“慕清婉!”
来人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对手竟然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
森上朦开。“啊——”慕清婉惊叫出声,下意识地攀紧了他的手臂,冷得牙齿都在打颤:“……你……干……干嘛……”
赫连恒之紧扣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锁在自己的怀里,微凉的薄唇牢牢地纠缠着她粉嫩的唇瓣,吻得无比霸道强悍,像一匹挣脱了桎梏的野狼在掠夺着自己的猎物一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慕清婉心底恍然,看到他眼底的受伤,心里亦是五味陈杂,双手抓紧了胸前的布料,闭上眼睛任由他解开她的衣裳。
女人对占|有过自己身体的男人,总是有那么一股子难以释怀的情结。
慕清婉正要询问他要抱她上哪儿去,下一秒,身子就被放进了冰冷的溪水里。
可是已经让陷入欲|望的癫狂状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