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己在贵妃榻上坐下来,矮几上放着一大摞的奏折,是李长安今天早上送过来的,一整天过去了,却一本都没翻动过。
昭和的唇角泛上一抹苦意,“与其让你们彼此折磨,倒不如我替皇兄做个了断。”
夏侯冽挥退了她,用筷子夹起一块肉走到在外面趴着睡觉的暖暖面前,在它面前晃了晃,鲜肉的味道让暖暖霎时睁开了眼睛,可是一看到是夏侯冽,耳朵立即又耷拉下来,兴致缺缺地将鼻子凑过去闻了闻,又闭上眼睛趴了下去。
等到夏侯冽盘子里的肉快喂完时,内殿这才传来动静,脚步声传来,没过一会儿,房门被打开来,慕清婉的脑袋伸了出来,“臭暖暖,你又怎么了?”
他愣了愣,脸上闪过一丝欣喜,急忙点头,低头又在她脸颊上吻了一记,起身出去了,慕清婉见机不可失,急忙下床,“砰——”的一声又将门关上,拴好,又走到窗边,将两扇窗户都锁好,这才放下地重新躺下。
慕清婉想起出来前在殿门口碰到夏侯冽的情景,在他的眼底,她能清晰地看到那里面倒映着自己阴霾的面容,也看到他的目光里,承载了罕见的怜惜和愧疚,见她要出门,也罕见地没有来究根问底。
他揉了揉眉心,望了望仍旧紧闭的房门,勉强翻开一本奏折看起来,可是却半个字都看不进去,脑海里仍是她刚才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她甚少在他面前哭,而且刚才还哭得那么委屈,那么脆弱,那么无助,像是一个被欺负了的孩子。
母后总是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着她和父皇玩闹,嬉戏。
他忍了又忍才没有命人将这只目中无人的畜生给拖出去砍了,耐着性子将肉递到它嘴巴,暖暖睁开眼睛瞧了又瞧,似乎是在掂量他是不是在耍自己,等到夏侯冽被磨得快没有耐性时,它老人家终于肯张开嘴叼住那块肉,嚼了嚼咽了下去。
父皇母后,你们不必担心,女儿在这生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