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皇帝来说绝对是一种极大的威胁。
夏侯冽的目光益发冷冽:“将两人带上来。”
“哪有哪有。”墨歌忙擦了眼泪,走过去拿过一个暖手炉放到她手里暖着,“只是公主这次回来……皇上的禁足令是不是也该撤了?”
“谢谢公公,劳公公特地走一趟,快请里面坐喝杯热茶。”
走到帘幕后面坐定,透过半透明的帘子,隐约可以看见一张宽大的龙椅,和金銮殿下面黑压压地一群大臣正垂手恭立。
他目光威严地扫过所有大臣,字字铿锵:“到时候,朕不管是三公九卿,还是皇亲国戚,必定严办!”
眼见一个个同僚已经拿好文书随侍卫们出去,王福山急得满头大汗,急忙向对面的于谦意求助。
李长安看到她腿上的伤已经大好,正安然无恙地站着,脸上的笑意更深:
听到夏侯冽传唤,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立即应声而出:“臣在。”
“近日朕发函询问鄱阳郡刺史张光北,察知确有所谓的诏令发往鄱阳郡,并有虎符为凭,且口口声声说是朕强调了派遣鄱阳郡内所属将士为先遣部队,半个月后便会有百万铁骑大军压境,务必消灭整个西楚。你们应该清楚,朕早就说过,如今北燕正需要休养生息,富国安民,断不会如此轻易发动战争,那么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胆敢假传圣旨,私调虎符,蓄意挑起两国战端?”
接下来的几日,慕清婉一直在长信宫安安静静地养伤,心里虽然挂心着西楚的事,但是回来的路上她早已暗暗嘱咐过昭和,叫他无论如何尽快帮她查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今几天过去了,他那边却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她自己又不方便出去,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此刻,于谦益也吓得脸色发白,连嘴唇都在颤抖:“咱们……咱们可不能去呀……皇帝陛下,百官面前……咱……咱可丢不起这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