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惊,想不到短短十几天的功夫,夏侯冽就已经和云家谈判成功,将三省六部制正式施行,不由得心里暗暗叹服,无疑,作为皇帝,如果不是有云家压着,夏侯冽堪称一位有为的君主。
“下官在。”
从洛城行宫回来后,这十几天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
然后朝旁边喝道:“左侍郎李庭。”
“请娘娘跟奴才来就知道了。”
“金銮殿。”
“是啊是啊!咱们认罪了,总会有人照顾咱们家小的,哎!”
慕清婉狐疑地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里面静悄悄的,忽然,一个熟悉的嗓音传了过来,“各位爱卿还有何事启奏?”
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声,让她觉得更加窘迫:“现在知道要关心朕了?”
夏侯冽的眼睛眯了眯,“是否确有人假传圣旨,私调虎符?”
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于谦益瞧瞧外面闹哄哄的人群,压低声道:
他不再说话,突然朝殿外走去,她愣了下,不知道他为何又生气了,忙追上去喊:“夏侯冽,你……”
李开济摇头沉声道:
“兵部尚书李开济。”
慕清婉怔怔地看着暖炉上刻着的花纹,半晌才道:
他灼热的呼吸喷到了脸上,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已经走近了,两人呼吸相闻,嘴唇的距离不盈一寸。
夏侯冽想起那日她求昭和去向赫连恒之求救的事,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从头至尾,她都没有想过要找他帮忙,应该说,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过!
她转头疑惑地看向李长安,想确认这不是恶作剧,没想到李长安只是笑笑,做了个请的姿势,“娘娘快进去吧。”
夏侯冽的心一沉,脸上越发的没有表情,只是在背后交握的双手已经青筋毕露,可见是在极力隐忍着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