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从恒之那回来之后她就再也没出过行宫了,还真有点想念宫外自由自在的感觉。
瑾如手中擦汗的帕子换了一块又一块,就在夏侯冽这也许就是永恒的时候,只听得屏风后传来“咚——”的一声轻响,是一个重物落在水里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就连那水花溅起,然后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脸上浮出一抹浅淡至极的微笑来,“你怎么样?”
不过,很显然,对它的好感也仅止于此,见它一副想要爬上来的样子,夏侯冽立时冷了脸,指着不远处的贵妃榻,压低声音喝道:
于是乎,它很快就摆好了造型,就像此刻,黑珍珠似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瞧着夏侯冽,尾巴一刻不停地摇着,颇有些摇尾乞怜的讨好意味。
“就在那儿趴着,再不听话,朕就把你扔到林子里去,看那些虎狼怎么收拾你!”
她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心里有一丝失望,这一次,并不是因为他不是恒之,而是,她居然忘了,她跟这个男人之间只有一纸协议,只有利用和被利用,没有任何感情,甚至,还是敌人。
真是呜呼哀哉!
话音刚落,腰间突然缠上来一双手,紧接着一具冰冷的身子便缠了上来,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
沉睡的慕清婉受了禁锢,微觉不适,习惯性地挣了挣。
慕清婉带上自制的白手套和口罩,深吸了一口气,让瑾如掀开苏涵芷的被子,解开了她的衣衫,用手轻轻压了压苏涵芷鼓起的肚腹四周,操起了银刀……
瑾如根本就不敢去看,即使再淡然,此刻她的手也抖个不停,努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慕清婉身上,看着她利落的动作,镇定的表情,心里还是砰砰直跳。
如果是平时,慕清婉肯定会挣扎,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觉得累得慌,脑子里乱得像一团浆糊,动也不想动,只想找张大床好好休息,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