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这一曲是真真正正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如此文采,已然越过当今四大才子。
冷意明显感觉到一道彻骨冰寒的视线正盯着肆无忌惮对望的两人,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看来他还是早点提醒主子吧。
“咳咳……”他轻咳几声,倾身在慕清婉耳边提示道:
“主子,那鹅……”
慕清婉这才恍然想起还有大事未完,赶紧收回目光起身,亲自下台巡视分别关着的鹅,看过之后,她微微一笑,“嗯,好,它已经招供了。”
一听这话,众人这才从恍然如从梦中惊醒,惊愕地看向慕清婉。
慕清婉伸手指向其中的一只鹅,语气肯定地道:“这只就是这位大哥的鹅。”她指着一脸怔愣的乡下汉子道。
那中年人脸色变了变,犹是硬声道:“你凭什么说这只鹅是他的?”
慕清婉道:“乡下的鹅吃的是野草,因而粪便呈绿色。要确定鹅的主人是乡下的还是城里的,只要查看一下鹅粪便一清二楚。你们看这五只鸭中,只有这一只的粪便呈绿色,必是这只鹅无疑。”
众人一听,不由得啧啧称赞起来,无论是评委席上白发苍苍的大儒,还是又是叹服又是妒羡的才子,亦或是围观的群众,看向慕清婉的目光几乎都是只差没把她当成神一样来顶礼膜拜了。
而那个中年人一听完这番解说,顿时脸色煞白,连忙向乡下汉子认错赔罪。
第五场比试:政策。
接下来的比试,众人都屏息等待更大的惊喜,而慕清婉也没有让他们失望,这一场比试由程凤歌主持,其题目便是把自己看作一位臣子,给皇上上一道奏折,针砭时弊,劝谏纳言皆可。
慕清婉想了想,朗声念出魏征的《谏太宗十思疏》:
“吾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