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还是红了脸。
她脸上的绯红莫名地取悦了他,看到他嘴角促狭的笑意,她的脸更红,忽然恼羞成怒把药扔到他怀里,“自己上药,我困得很,睡觉去了。”
“慕清婉,你胆子变大了哈。”居然敢对他这种态度。
她没好气地回头,“你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连涂药都要人伺候?”
“你不是也是大人了吗?那怎么上次发烧还要朕伺候?”他反唇相讥。
“谁让你……”伺候了?
后面三个字终于还是在他冰冷的视线下硬生生吞了下去,她一把夺过药瓶,用手指沾了药膏,重重地抹了上去,下手一点也不留情。
最好是痛死他,看他还敢不敢让她伺候!
她正腹诽,旁边的男人却舒服地哼出了声,“嗯,力道刚刚好,继续保持。”
慕清婉简直无语,不想让他这么得意下去,可是一时又找不到让他难受的法子。
心里不禁痛悔自己这么烂好人干嘛,刚才真该让他痒死算了!
愤愤不平地给他上好药,她气鼓鼓地洗了手,然后在床上躺下,背对着他,还是不解恨,索性用被子捂住了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没过一会儿,她就觉得有些窒息,可是她就是不愿意出来,直到被子被人从外面扯开,“想闷死自己?”
慕清婉动也不动,也不说话,任由他扯着被子,夏侯冽见她这样子,叹了口气,帮她把被子盖好。
他那声饱含无奈的叹气声让慕清婉的身子僵了僵,她不知道今晚夏侯冽到底是怎么了,照理说,如果是平时的他,她这样子闹脾气,他肯定会对她使出“非常手段”,可是今天他却只是看着她叹气。
到底是为什么?他性子变了?可是他刚刚明明那么恶劣地威胁她要弄死如雪。
是真的抽风了?嗯,这还说得过去,以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