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从脉象上看,王爷并不是偶感风寒,而是寒热症……”
“寒热症?”冷肃脸色一变,“我只问有碍无碍?”
“如果真是寒热症,那就太凶险了。”太医朝旁边看了看,这才低声道:“这个病就算是在京城,也难保万全,更何况是在医药短缺的军营里,那就更……”
窝请后有。他说到此处,见冷肃的脸色已经形同煞神,睚呲欲裂,顿时不敢再说下去。
老太医擦了擦汗,又道:
“如今事已至此,这样瞒着也不是办法,还是请冷护卫迅速传命京城吧,请皇上速派良医良药来,否则王爷恐怕十分凶险……”
冷肃咬牙想了想,沉声道:“你迅速去把王爷的病状详细写好交给我,此事万不可声张,否则……”他的声音冷如千年寒冰,“你知道后果!”
老太医诺诺而去。
冷肃回到军帐里,夏侯冽已经醒来,正在枕头下摸索着,他忙快步走过去,“主子,您在找什么?”
“我的那只小玉兔呢?”
冷肃忙到旁边的柜子里拿过小玉兔递到他手里,“在这儿呢,昨天您抱着它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我怕把玉兔摔碎了,就替您收起来了。”
夏侯冽紧紧地握着小兔子,整个身子一下子像是掉进了冰窟一下子又像是在油锅里煎熬着,痛苦万分,只有抚摸着这只兔子,才能让他的痛苦稍减几分。
“主子……”冷肃正在迟疑该不该告诉他病情。
夏侯冽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我的病情不妙?”
冷肃咬牙道:“主子,太医说您患了寒热症,这病十分凶险,还是让属下火速通知皇上吧,让太医院迅速按您的病症备药……”
夏侯冽的手一下子捏紧了手中的小玉兔,他闭着眼睛想了想,道:“你给我拿纸笔来,我亲自来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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