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母亲轻轻晃动的摇篮一样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酣睡。
置身在他宽阔的胸怀里让她觉得安适舒服,再加上当真是累极了,所以没多久她就睡了过去。
一行人才到军帐,夏侯冽便急急忙忙地抱着慕清婉朝里面走去,边走边吩咐:
“冷寂,快去请军医来。”
赫连墨霄忧心地瞧了他们的背影一眼,迅速让底下的一个士兵去请了老军医来。
夏侯冽搭了块丝帕在慕清婉细白的手腕上,这才让老军医过去诊脉,老军医闭着眼沉吟半晌,一直不说话,夏侯冽有些急了:
“军医,内子何恙?”
却听到老军医笑着站了起来,朗声道:“恭喜公子,令夫人不是有恙,而是有喜了!”
有喜?!夏侯冽只觉得这两个搅得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惊喜地确认道:“真的?”
老军医对于他那怀疑的态度似乎有些不满,朗声道:“老夫行医多年,岂会连喜脉都分辨不出?”
说着,看了呆愣的夏侯冽一眼,朝一旁同样震愕在原地一脸青白的赫连墨霄拱了拱手,“皇上,奴才告退了。”
赫连墨霄眼睛仍是直直地盯着床上紧闭着眼的女子,无意识地挥了挥手。
初夏和冷寂跟夏侯冽连声道喜,但是他却恍若未闻,只是呆呆地坐在床边大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慕清婉如婴儿般滑嫩的脸颊,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巨大的狂喜里不能自拔。
初夏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由得抿唇一笑,拉了拉赫连墨霄道:“姐夫,咱们出去吧……”
赫连墨霄却仍是呆呆愣愣的,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姐夫,你怎么傻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将视线移开,望着身前的初夏,“啊?你刚刚说了什么?”
初夏心里狐疑,又望了望床上的慕清婉,才道:“咱们出去吧,留着可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