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会出什么差错,而是担心他和云初意的关系,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的生母。以前我在的时候,他可以把什么都丢给我,他只要假装不知情就能相安无事,可是如果我走了,他势必就要和云初意面对面,他太善良也太重情了,我担心如果云初意有动作的话他应付不来……”。
慕清婉沉默片刻才道:“他知道云初意和云岚山的事吗?”
“还不知道,我一直没敢跟他说,不过我隐隐觉得他应该是知情的……”
慕清婉愕然。
“每一次云岚山一出现,昭和就没有好脸色,眼神中甚至有时候还带着刻骨的恨意,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后来你跟我说那件事,我才了然。哎,这些年真是难为他了。”夏侯冽想起赫连恒之信中“父债子偿”四个字,声音变得郁郁,“为什么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总是要由下一代来承受?”
慕清婉也想起了赫连恒之在天牢里跟她说的那番话,眼神暗了暗,往他怀里蹭了蹭,好半晌才开口道:“冽,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夏侯冽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什么事?”
慕清婉把赫连恒之在牢里告诉自己的那个故事说给他听,夏侯冽越听脸色越沉,心里所有的疑惑都豁然开朗,到了最后,才垂眸沉声道:
“原来他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怪不得他要说那四个字,怪不得蓝菱荷要研制这种解药,她恨透了父皇和母妃,她制食情蛊的目的便是想要父皇和母妃的命!”
“什么四个字?”
“父债子偿。”夏侯冽把她抱得更紧,声音凉凉的,“赫连恒之在我中箭之后派人给我送了封信,告诉我中的是食情蛊,他估计是怕没人知道我中了这种蛊,稀里糊涂地害了你,看来,他对你还真是没死心。”
“喂!”慕清婉戳了戳他的胸肌,不满地咕哝:“人都在你怀里了,还吃这种飞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