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意的微笑。
安毅却笑着说道:“非常感谢各位!还是强大的国家才有强大的影响力和发言权,相信各国的联名抗议,能够极大地约束狂妄的曰本人,千万不要像我们这样,一份份抗议书比不上一张张手纸。”
凯利哑然失笑,突然意识到安毅话里暗含的讥讽,不禁摇了摇头,哭笑不得。沉吟了一会儿,凯利决定放过这个问题,低声问道:“将军,你们的海军是否在长沙和九江江段与曰本海军发生了激战?”
“不错,我正要向先生和各国武官通报,借此机会一起说了吧,严格来说,自从曰本军舰突然炮击我国神圣的首都南京之后,战争已经在无形中升级,虽然两国均未正式宣战,但是也是实质上的战争了。
不单止中国海军会竭尽全力打击曰本侵略者,所有的军队包括民兵都会被动员起来,如果曰本人再敢将炮火射向长江沿岸任何一个地方,我们就会让他们灭亡,整条长江就会形成曰军的葬身之地,而且我们有信心也有能力重创不可一世的曰本海军,再也不会让曰本任何一艘战舰进入长江。”安毅严肃地声明。
凯利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安毅,边上的各国武官也都像听到神话故事一样哄声大笑起来。
吴铁城和黄郛不悦地望着安毅,微微摇了摇头,心里在想安毅毕竟血气方刚,太过年轻了,刚才表现得非常完美,怎么一下子就说出这等不自量力的话来惹人讥笑。
蒋光鼎与蔡廷锴却没有笑,他们接到了密报,知道九江水域缴获了曰军两艘船,而驻扎在九江的水警部队就是安毅原来建立的部队,所以他们不觉得有什么荒唐之处,只是觉得安毅的话略微夸张了一些罢了。
谁知安毅哈哈大笑,对凯利和武官们再次说道:“诸位的笑我能体会到,估计正在外面耐心等待的记者朋友们听到我的这种言论,也都会发笑,而且笑得比诸位更大声,不信的话,我们出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