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师兄!小弟铭记在心!”安毅一语双关地笑道。
邓文仪摇摇头想想,也笑了:“拿什么谢我?”
“嘿?师兄考究小弟是不是?只要师兄开口,小弟能不办得妥妥当当的吗?”安毅仗义地回答。
“这样吧,过几天你教我开飞机吧,反正你这小子还要留在南昌挺长一段时间,你那架专机愚兄就不动了,就学开那家容克侦察机,轻便灵活,开起来一定带劲,哈哈!嗨……还别说,愚兄还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梦想有一天自己能飞上天看看,如今都二十多年了,这个梦想还未能实现,时不时涌现心头怪馋人的,这回终于可以过把瘾了!”
邓文仪一脸感慨,似是追忆童年时光了。
安毅莞尔一笑:“这太容易了,明天早上师兄就跟小弟去机场得了,等师兄学会了,我送给师兄一架飞机又如何?不就是一万多大洋吗?这点小钱哪里比我们兄弟的情谊重要啊!”
邓文仪亲热地给了安毅一下:“送给愚兄就免了,以后我要用到的话,向你借的时候你别推辞就是了。还有,明早我可不能去,明天一大早我得动身去九江,听说曰本几千侨民因为江西抵制曰货发火了,在一群不知哪儿来的浪人武士壮胆之下,开始游行抗议,今天人数不多,估计明天那些飞扬跋扈的小曰本就会男女老少倾巢出动,我不去坐镇不行啊!又是他娘的外交事件……”
安毅惊讶地问道:“怎么回事?几年来九江的曰侨没有几个敢嚣张的,记得小弟初到江西创业的时候,就和曰本人闹得挺大,九江汽车站硬是让曰本人挤到远离码头五百米的地方去,至今想起来小弟仍然一肚子火呢,后来曰本人吃亏多了也就变老实了,不敢硬来,曰本银行反而在前几个月给了咱们江南集团两笔长期贷款,一笔四百万,一笔五百万,合作得还不错,今天怎么敢闹起来?是不是因为被黑道打劫的事,心里窝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