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查下来,你就说此事早已转交给小弟全权处理了,小弟一力承当就是,让他们来查小弟,看谁有这个本事。不就是二十万吗?瞧你这畏首畏尾的样子,没出息!”
曾扩情感激地敲了安毅胸口一拳:“你让愚兄怎么谢你才是啊?”
安毅摆摆手,拉着曾扩情继续散步:“见外了不是?咱们俩同是川人,又同出一门,从进入黄埔军校到现在,小弟时时得到师兄的指点和照顾,还有谁比咱们的感情更深的?再一个,这次校长对四川志在必得,最低目的也要使得我中央军入川站稳脚跟,逐步把军政民政大权收回中央,从而结束四川连年内战的局面,进而完成整个大西南的统一,为将来可能的战争危机提前做好准备,师兄与小弟身上肩负的担子可不轻啊!
还有句心里话小弟一直想说却没时间说,看得出数月来师兄心里有些不痛快,估计是小弟没有把权利移交给行营所致,其实这里面有个很大的原因,那就是小弟不能放权啊,否则以行营那帮官僚的水平,定会弄出许多拖后腿的事情来,到时候你我兄弟也有可能会因此而闹得更僵,得不偿失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师兄和何主任一样,同样肩负秘密使命而来,可行营党部和中央政斧筹备小组那帮只会做官的老爷们就不一样了,他们没这个压力,也不懂校长和中央的深远策略,他们只会装腔作势依样画葫芦,净喜欢干些摘桃子的事情,他们看不到校长仍然保留第五军团和鄂西战区的一片苦心,什么是战区?师兄想必比那些糊涂蛋都清楚。”
曾扩情深有感触地点点头:“是啊,虽然愚兄不知道整个计划的详细情况,但是愚兄从中央党部下达的任务和校长的重视中,还是能看到一些端倪,知道师弟的压力比我们行营大得多,随着工作的步步深入,愚兄和贺主任都理解了,不再对师弟有任何误会,有误会的只是那帮特派员,他们个个都想快点儿结束军管,便于自己走马上任。中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