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拉网式地向东压迫,读力师和暂五师从邳县一线向南进逼,东面就是骆马湖,南面是镇北兄的三千铁骑,安毅师逃不掉的。只不过玉帅提醒各部需小心前进,不要被狡猾的敌人各个击破。”
“去他妈的,想起这个‘飞狐’,小弟心里就堵得慌,这狗曰的也真他娘的能练兵,上上下下都是硬茬,上午小弟麾下两个团围歼王集的三百多伤兵和一个后勤连队,竟然折损了几乎相当的兵力,后来又给他接应的两百精锐冲破了包围圈,一个冲锋就杀了我几乎半个营的弟兄,几乎让残敌突围成功。
那帮孙子枪法实在是准,而且善于巷战,打得小弟麾下官兵发怵,死了两个营长一个团长,小弟一怒之下命令麾下枪杀伤兵,这才激怒他们跳出来拼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全歼他们。”
暂六师师长卢陵说完,频频摇头。
王栋吃了一惊,随即提醒道:“寿年(卢陵字)兄,你可要注意了,据小弟所知,安毅此人面善心狠,与麾下士卒情如兄弟,而且极为护短睚眦必报,可有一点非常难得,就是这家伙对俘虏相当不错,每次他俘虏到咱们的人都是有伤治伤,没伤的发给两个大洋遣散,所以咱们的士卒对他是又敬又怕,他也赢得咱们不少同僚的尊重。
你光明正大打赢他估计没事儿,可你今天公然杀了他的伤兵,这个仇算是结大了,希望这次能将其剿灭,否则定会后患无穷。”
卢陵心里突感惊恐,脸上却挤出笑容,装出无所畏惧的样子大笑着告辞离去。
入夜,碾庄指挥部中的褚玉璞与满堂将校紧张忙碌,安毅师向东撤离之后,突然消失不见了,王栋第五军和卞昌辉新三军埋锅造饭饱食之后,立即展开追击,东行七公里,仍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敌人。第七军团指挥部的将校们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之前安毅师的种种诡异战法和出其不意的夜间袭击,都意识到在夜战中根本无法与鬼魅般不知疲倦的安毅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