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部任职,经验和见识都比他多,不用称他师兄的,以安毅随和宽厚的姓格,想必他也不让你称其为师兄的。”
戴笠不好意思地笑道:“正是这样,这家伙有时喊学生老戴,有时喊戴大哥,数次强调他仍我行我素,只能由他了。”
蒋介石难得地哈哈一笑,示意戴笠坐下,随即和蔼地问道:“你将今天的事情说说吧,安毅和那个姓李的副官怎么在一起的?”
“学生从两人交谈中得知是偶遇,以学生浅见,从安毅离开军营到与李芝繁乘车抵达状元楼,也就是一个小时十分钟时间,李芝繁此人很可能是有备而来,早已等候在安毅回家路上便于接触。
以学生对安毅的了解,他不会对学生有何隐瞒,学生名不见经传,地位卑微行容落魄,没有人对学生进行防备或如何看重,安毅的一举一动自然而然,毫无做作,显然只把学生当作同窗好友以礼相待。”
戴笠没有坐下而是恭恭敬敬地站得笔直,叙事过程吐字清晰,音调平和,有意无意显示出严密的思维和逻辑推理能力,并巧妙地将自己如今的窘迫处境告诉蒋总司令。
蒋总司令对戴笠精明细腻的姓格和清晰敏锐的思维非常欣赏:“嗯,雨农所言有理,说说你对此事的看法吧。”
“学生遵命!”
戴笠飞快整理思绪,将自己的分析平缓道来:“学生从近期报纸以及军中传闻中已经获知安毅之尖锐言论,以及带来之后果和所受处分,认为李徳邻将军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选择在安毅满怀失意、彷徨不安之机悄悄实施其招揽计划,不惜以中将师长之位游说安毅,以李徳邻将军目前之声誉与实力,若能得到安毅这个军事奇才,无异于如虎添翼,更博得慧眼识珠、惜才爱才的美名,可谓一举数得。
其次,安毅此次所受之打击不可谓不重,学生探知昨夜安毅在蔡忠笏将军的宴请后喝得人事不省,显然已得知他一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