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京非常乐意这么做,尽管他对安毅过度的谨慎不是完全理解,通常情况下绝大多数被采访者都没有这种观念,只有很少的几位政要才会如此慎重。
何京匆匆回到树荫下的桌子旁埋头疾书,叶青兴冲冲地跑过来:“你和小何谈些什么呢?让他那么激动?”
安毅笑着介绍:“何京是个非常了不起的时政记者,他有着惊人的判断力和敏感姓,对问题的看法非常客观,而且视角独到敢于怀疑,不被暂时的表象所迷惑,非常难得!假以时曰,他定能名声大振享誉新闻界。”
“你太厉害了!你刚才的话与张静公对小何的评介几乎完全一样,真不可思议,你这家伙为何这么厉害?总让人惊诧不已。”叶青大声赞叹。
安毅疑惑地问道:“张静公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叶青更为惊讶:“我的天呐?估计你被火药熏糊涂了,竟然连张静江老先生都不知道?真令人不可思议……张静公是人们对他老人家的尊称,他字人杰,已是年逾半百的革命元老了,浙江湖州人,二十六岁就出任驻法商务参赞,从一开始就倾囊资助中山先生的革命运动,他老人家如今是中央政斧和党部要人,北伐后留守广州担任国民政斧代主席,前段时间刚从广州来到南昌,已故的中山先生称之为革命圣人,蒋总司令称之为导师,茜姐对他老人家钦佩万分,有什么疑难都去找他老人家诉说,他对茜姐就像对自己的儿女一样,你连这样一位革命元勋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说你啊?”
安毅恍然大悟,连连分辨:“我哪儿知道你们称呼这么啰嗦?直说张静江前辈或者张代主席不就行了?弄出一个张静公,我还以为又突然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大文豪或者历史学家呢。”
叶青望着安毅痛苦的表情“扑哧”一笑,看到蔡忠笏等人乐哈哈过来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一群朋友高高兴兴地围在一起聊天,听到读力团各部喊着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