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比得上?三万元不少,但咱们弟兄们的姓命更宝贵,所以你得注意多护卫一下身边二三连的弟兄们,他们中一半多都没上过战场,与各连刚入伙的一百多老兵弟兄也不是很熟悉,万一要是冲了上去很难兼顾,到时候就得靠你们一连这帮弟兄稳住了,明白吗?”
“遵命!”
平时牛逼哄哄的鲁雄老老实实地悄悄退回原地,将安毅的话传给身边弟兄,让弟兄们一个个传下去。
安毅另一侧的胡子听得清楚心里也明白,知道安毅的那条绝户计今晚没有被自己所在的二师所采用,所以安毅才说得如此肯定。
此时的胡子不知自己心里是喜是忧,他很希望看到安毅的计策得到实施,但又不愿安毅的计策能够实施,一喜一忧之间充满着矛盾。
但是,尽管二师没有实施安毅的计策,另一个精锐师却毅然采纳,而且做得比安毅和胡子想象的更好——四军的炮团六百余名弟兄在十二师一个团弟兄的配合下,将提前准备的四十门轮子上缠着厚麻布的欧制大倍径野炮一尺尺向前推进,黄琪翔团和叶挺读力团的数千弟兄提着长梯板桥缓缓从两翼跟进,沉重的野炮在前进中偶尔发出的短促尖厉的摩擦声,让周围官兵无比揪心,深恐一个不幸就被城墙上的敌军发现从而断送了这次苦心准备的突袭行动。
这个利用野炮迫近直射达到最大限度摧毁敌军防御力量的大胆计策,就是安毅苦思两天得出的结果,而且是在沙盘推演时从一个个异想天开的部下争论中突然感悟的。
这一奇计说白了就是一个赌博,赌的是用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和一门门价值昂贵的火炮换一座城池,赌的是两次轻松击溃对手之后守敌的麻痹和骄傲。
安毅当时的设想是:每个师都集中自己的野炮,利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段悄悄迫近敌人城池三百米左右突然发难,利用火炮的强大破坏力和打击面,在两分钟内尽可能多地发炮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