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去向指挥部报告,争取今晚就行动,老子要看看陈嘉谟这衰仔还能逞能到几时!”
“慢点儿,翔哥,你注意水流没有?”
安毅一把拉住黄琪翔,心想既然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不如把自己的担忧全都说出来,对兄弟也有个好交代,自己的良心也好受一些:
“你看,这样湍急的流速、这么宽的河面,估计很难做到整体安全渡过,小弟曾在广州东郊的竹溪口训练过属下三连,那里的水流因阵雨和地下水涌流的异常,时急时缓,刚开始小弟也很头疼,担心弟兄们被冲下珠江口,多次尝试之后才基本掌握规律,竹溪口宽度才三四十米都那么复杂,何况我们眼前的这条大河?要是一个不好船只被激流冲往下游,或者无法准确登岸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黄琪翔重重地点了点头,感激地对安毅笑道:“多得你提醒,要不我真的忽视了这一点,等到了河边才想起就麻烦了!我想想……要是我们重金雇佣村里的那些船家,也许就能解决问题了。”
安毅笑了笑,点点头道:“对,不过要达到整体安全渡过去,还必须要求船家以他们惯用的船队连接方式进行,他们运送河砂时经常是将十几二十条船用缆绳连接在一起,既方便了运输也减少驾船的强度,还可以腾出不少人手干别的,所以只要说动他们采取这个办法,把握就有了!”
“太好了!小毅,干脆你和大哥一块儿去吧,有你这个熟手在一起指挥,大哥就更放心了!”黄琪翔精光闪烁的双眼中满是炽热的期待。
安毅吓了一跳,心中叫苦不迭,恨不得立刻给自己两巴掌,怨恨自己多余的最后两句话。
就在安毅张着嘴艾艾无语之时,一阵炮声轰隆隆响起,北岸的敌军炮兵又在进行试探姓的炮击了。
可怕的是,炮弹的叫嚣声似乎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大吃一惊的黄琪翔大喊一声“不好”,搂住安毅猛然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