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放心。”
刘家三人千恩万谢,小芳心里甜美感激,一家人又是作揖,又是鞠躬,把安毅三人累得额头冒汗。
好不容易吩咐夏俭安顿好他一家人,执勤官鲁雄大步跑来报告:“连长,总部的一辆黑色轿车开到营门外,下来一个上尉传令说,车上的曾长官请连长马上前去,说是紧急军令,不得怠慢。”
安毅一听就猜到是曾扩情来了,与胡子和尹继南交代几句,立刻和鲁雄走向营门。
看到曾扩情站在营门的马灯下悠闲地四处张望,安毅哈哈一笑,大步迎上前去:“老哥,要见小弟,你派个人过来叫一声,小弟立刻跑步前往,哪儿用得上老哥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时间屈尊来一趟啊?”
“奶奶的,几天不见长进了啊!一开口就一套套的势利话,你小子在哪儿学的?”
曾扩情看到安毅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痞赖模样,给了他一拳,拉着他一起钻进后座,命令司机开车,转向安毅兴奋地说道:
“你小子行啊,为咱们一军争气了,如今上上下下都在看唐生智的笑话。今晚的庆祝晚宴上,上来给校长敬酒的各军官长对你小子赞不绝口,赞咱们黄埔人才辈出,有礼有节,俄国顾问团长和党部的老大都说你小子有觉悟有智谋还有勇力,轻轻松松就给革命队伍中的后进者上了一课。
校长他虽然嘴上说你还年轻,需要不断的磨练,可他心里高兴啊,破例多喝了一杯白兰地,回到梦泽园官邸就让我来接你,哈哈!”
安毅惊讶地看着曾扩情:“这屁大的事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小弟也是为了救出手下那个比较有前途的弟兄才硬着头皮上的,哪儿有什么基巴觉悟啊?”
“你小子这张臭嘴什么时候才干净些?这样下去可是要影响前途的,再听你说脏话,可别怪我煽你!还有,在这段时间就连二期、三期的弟兄都纷纷前来请求校长训示,就你小子音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