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汗水低声长叹,无比地想念上辈子那些功能强大的工程机械和先进开凿设备,可是想归想还得面对现实,打了大半天的炮眼浑身汗水,尽管腰酸腿痛还是得咬牙干下去,于是看着一群疲惫的弟兄,他只能赤膊上阵抡大锤了。
为了鼓劲,安毅瞎编了一首没记全歌词自己信口就来的“加油干啦嘛呵嘿”,没想到他一嚎出来立刻大受欢迎,这群五音不全的弟兄们非常喜欢这首简单易学又能发泄自己心中怨气的粗俗歌曲,只听安毅唱几遍竟然个个会唱了,而且延绵百米两百多号人越唱越整齐,施工进度大大加快。
安毅一看乐了,五排长鲁雄问这歌叫什么名字?安毅想都不想随口就来:咱们工兵三连的军歌!
半坡一公里处的石岗,二十七曰率领主力部队从广州乘火车到韶关、接着风雨兼程挥师北上的副军长兼一师师长王柏龄、参谋长蒋伯诚,一师副师长王俊和、二师师长刘歭等主官被三连五排哨兵拦下,禀报说掌旗兵正在与坡顶联系,五分钟内即将爆破,任何人禁止前行。
王柏龄转头看看山道上停着的一长串车辆,心急如焚,但是前方道路没有拓宽,根本就无法前进,再急也只能干瞪眼。军参谋长蒋伯诚非常有气度地安慰说,二师的五团和六团已经轻装过去扎营了,不急在这一会儿,反正今晚准能到达郴州扎营,明天全军即可乘坐专列提前一天抵达长沙。
没到五分钟,一声声哨声从远到近陆续传来,两分钟后,一连串巨大的爆炸声接踵响起,只见坡顶乱石飞溅,硝烟弥漫,剧烈的震动将王柏龄等人站立的山岗左侧山上的碎石震落下来。
王柏龄这才知道公路爆破的威力,等声音停下,他拉拉震得嗡嗡叫的两只耳朵,转向刘歭:“经扶兄,你的工兵营不简单啊,是否聘请了专业技师?”
“哪里请得到?先头部队出发前,我到兵工厂求爷爷拜奶奶没一个人愿意来,广州各大学和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