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深刻的思考和丰富的阅历根本就不可能办到。”
教官们也有类似的看法,不过见多不怪后习以为常,反倒觉得安毅本来就该是那样。
健谈的熊副主任没有开口,自从上一次偏听偏信误会安毅之后,内疚的他对安毅展开深入细致的调查,可以说没有几个人比他更了解安毅。叶青看到熊副主任的样子知道他有自己的看法,于是连声催问。
汽船将要接近码头,熊副主任想了想简单地说了几句:“如果,你看到一个人不满二十岁的人为了安葬自己的死难同袍,在寒风中连续不停地挖土扛石头,一直干到手上的血泡伤疤变成老茧;如果你看到他为一个初次见面自卑自闭的兄弟擦洗满身的疥疮脓包,小心上药天天如此直到康复;如果你看到他被误解被歧视之后,仍坚信误会总有消除的一天,一如既往地对你保持微笑和尊重;如果你看到他用自己的言行带动身边的所有人天天进步……那么,他的任何表现你都能理解,他做出任何成绩你也会觉得理所当然。”
走上码头的叶青细细品味熊副主任的话,似懂非懂,他身边的摄影师林建民则不无遗憾地说:安毅长得很英气,一定很上镜,不愿拍照可惜了。
安毅自己则没有任何的遗憾,经过这次采访,他仿佛突然想通了很多东西,与记者们道别之后他下楼洗去脸上的油彩,走出校本部的一刹那,从容和自信再次回到他的脸上,一路上他非常大方地和学友们打招呼,遇到呼叫的他停下脚步问有何吩咐,和气地与围上来的学友们坦率交谈,“奶奶的”、“兄弟我”这样的口头禅照样一个接着一个,不管你笑也好惊讶也好反正他就是这样,向大家展示自己真实的一面,不愿意背负什么心理包袱,虚情假意的确活得很累。
次曰下午五点半,安毅跟随血花剧社的弟兄们走下码头进入广州城,在南关戏院旁的一个师兄的家里与剧团的其他成员会合。陈赓几个抽出时间赶来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