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安毅设了赌局,赌的是每天参赛的两组谁赢谁输,每一个人愿意都可以赌,没钱可以先欠着,赌赢立马兑现,这就大大调动了弟兄们的积极姓,就连参赛的弟兄也毫不落后地赌自己一把,至于喜欢赌多大赌谁赢都很简单,只需让一个休息的弟兄用本子记上就行了。
“嘟——”
一声哨响比赛结束,从山顶上那十几个弟兄的叫骂声和笑声中,安毅组的弟兄们就知道自己赢了,二十人扔下十字镐和铁铲,兴奋得大喊大叫,一双双打着血泡流着鲜血的大手高高举起,一个个满是汗水泥土的赤裸身躯兴奋跳跃,以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方脸大嘴身材魁梧的朝鲜族弟兄金洪默扑向累得半死的安毅紧紧抱住他:“小毅,我们赢了!我下个月的饷钱又回来了……”
安毅好不容易推开他爬上战壕:“好、好……老子也赢了,奶奶的……老子高兴啊!估计老张输得连下个月买手纸的钱都没了,让他每天继续用木棍刮屁眼吧,哈哈……”
竹溪口桥头,村里的一群汉子看到北风中肆无忌惮的年轻军人瞠目结舌,他们实在难以相信这群年轻的小兵竟然敢在寒冷的冬天如此折腾,而且一干就是六天,硬是把这个野草丛生、满是刺蓬杂树的小山包给修理成这样,几天前为首的安毅出钱向村里购买旧麻袋时大家还很不解,眼看着标准的防御阵地一天天成型,大家才知道这群黄埔小兵的目的。
林旭东非常佩服这群兵仔,自从第一天接触之后,这些小兵没有一个人再走过木桥,对江边简易码头上渔民的热情馈赠一概含笑谢绝,军校的交通船三天一次送来油盐青菜和三十斤左右的猪肉,这一切村民都看得到,觉得根本不能满足这几十个兵仔每天拼命挖土砍竹木的体力消耗,可他们硬是非常自尊地熬了下来,而且还有说有笑甘之如饴。
“四哥,我好像认识那个带队的。”长得矮痩有双机灵大眼睛的年轻人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