缆绳划出四米多距离准确地套紧逃匿船头上的系绳木桩,两个精壮的农民军欢呼一声扔下各自手中的梭镖和锄头,与中年渔民一起齐心合力,三两下就将逃离码头的渔船拉回岸边。渔船上的溃兵小头目万念俱灰,咬咬牙拔出腰间的驳壳枪,尚未来得及射击就被岸上一名眼明手快的警察一枪打爆脑袋,“咚”的一声栽进水里径直沉入江底。
“李队长好枪法……”中年渔民抄起地上的竹篙钩住靠岸渔船,吩咐三个同伴将船上瘫倒的溃兵拖上码头,突然看到摇晃的渔船左舷有个沉沉浮浮的脑袋,顺手就一竹篙狠狠敲下,嘴里愤怒地骂道:“吊你老母,阖家产我睇你跑到边嘀!年纪轻轻哽呒人姓……”
两竹篙下去,眼看被重击的长发脑袋徐徐沉下江面,中年渔民想了想上前两步猛然弯下腰,堪堪揪住快要下沉的脑袋长发低吼一声,“哗啦啦”一把揪出水面,将这个赤裸上身只穿着一条破破烂烂齐膝系带裤的“溃兵”扔到地上:“细六,呢道迥有一个,拖过去同咯边几个一齐祭刀!”
“好嘢!”
年轻的农民上前一把抓起昏迷不醒的长发青年的右脚踝,“索索”几下拖到那几个跪成一排的溃兵旁边,丝毫不管地上尖硬碎石成片划伤长发青年赤裸的身体和惨白的面颊,松开手顺势一脚狠狠踏在长发青年的腹部。长发青年受此重击猛然喷出一肚子水,痛苦地蜷曲着身子似乎想大声呼喊,可接下来剧烈的咳嗽让他的一切努力化为泡影。年轻农民尚不解恨踢出,将长发青年踢得横抛两米再次背过气去。
“嗨——嚓——咚——”
一个头颅在锋利铡刀挥过之后飞出老远,咕噜噜几下滚到凹处的浅水潭里,失去脑袋的脖腔“嗖嗖”地冒出几道血箭射出数米,抽搐的身躯在剧烈的抖动几下之后斜斜倒下,旁观的十几位农民军和三位警察高声叫好。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一个个脑袋接连被砍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