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芽似懂非懂地道,“那我可以不让他们磕吗?”
“当然可以。”张枫逸不假思索地道,“同情和宽容也是你的权利,但是你要记着,那不是你的义务,千万别因为其它原因就把它们当成了义务,那是这个社会最大的谬论之一。”
庄小芽听得一愣一愣的。
后面忽然传来语声:“说得有道理。”
两人停步转头,只见一个白鬓男子身穿唐服,缓步而来。
张枫逸见那男子和自己高矮相仿,但长斯儒雅,行止间隐透温气息,一头黑发只有两鬓发白,愕然道:“你是?”
男子目光落到庄小芽身上:“她似乎认得我。”
张枫逸侧头一看,庄小芽眼睛发亮,轻呼道:“你是古琴大家刘以松大师!”
“啥大家?”张枫逸莫名其妙。
“‘大家’只是对大师的敬称,”庄小芽有点激动地道,“刘大师是全国唯一一位能达到全国非物质化遗产认证的古琴大师,也是所有学古琴者心的传奇!”
“这么神?”张枫逸不禁再看向那人,“似乎年纪不大……有这么厉害?”
“呵呵,不是你说的吗?技艺高低和年纪无关。不过,我也快五十了。”刘以松含笑道,“小朋友你既然认识我,那就更好说了。刘某刚才听你一曲‘萧山聆风曲’,已经有相当的火候,不知道你学琴有多久了?”
庄小芽老老实实地道:“我学琴很晚,七岁才开始学的,现在快六年啦。”
刘以松眼睛顿时一亮:“六年有这种造诣,呵呵,几乎不逊刘某。刘某是从三岁开始学琴,八岁时已经能将‘萧山聆风曲’的一百四十七种变化弹出一百三十余种……”
张枫逸听得有点不乐意了:“喂,你除了琴还会什么?”
刘以松一怔:“会什么?如果是说像古琴这样的技艺的话,那倒是没有,不过,一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