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小区内一处水塘边停下。
苏玉瑶朝着塘的小京呶了呶嘴:“那边,等你。”
张枫逸下了车,大步走过去,穿过塘上的长桥,立刻看到正站在亭负手观鱼的年男子。
“钓鱼,总要长线,才能大鱼。”年男子淡淡地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线长才能深入水底,而大鱼都在深处,”张枫逸在亭停了下来,“对吗?苏书记。”
那人正是苏玉瑶的父亲、江安市政法书记苏凌岳,转头看他:“但有时鱼太大,钓鱼者未必有力拉上来,反而容易被拉进水里。”
张枫逸唇角笑意微现:“适时放线,适时收线,苏书记该是个最好的钓者。”
“说得好!”苏凌岳冷容解冻,哈哈一笑,“我告诉你两个消息,一好一坏。第一,我已经掌握了徐正来不少贪贿和以权谋私的实际证据,想要拉倒他,随时可以。”
张枫逸还记得这个工商局局长,曾经和他也有过冲突,后来是何正纲力保下来的。后来苏凌岳改明为暗,决定悄悄搜集证据,看来是现在有了新的进展。
“第二,”苏凌岳再道,“我已经彻底得罪了何市长,所以下一步不是他的**行为被揭露,就是我苏某人被撤职。”
“怎么回事?”张枫逸奇道。苏凌岳为人正直,但是绝对不是那种爱和何正纲等人随时正面冲突的,有一定的圆滑,怎么会彻底得罪何正纲?
“安平建筑你知道吗?”苏凌岳问道。
“知道,听说背后是何市长。”张枫逸没想到竟然和这个刚听说的公司有关。
“呵呵,消息挺灵通。”苏凌岳一笑,“通过徐正来的一些情况,我顺藤摸瓜掌握了能证明何正纲和安平建筑之间关系的证据,可惜的是,找到证据时,他也发现了我派去调查的人。”
张枫逸一震:“要是这样,那就肯定不只是撤职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