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上下来,接道:“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告诉那家伙,说我大哥要来救我们,叫他有本事就把你也抓了。”
张枫逸呆道:“啊?”想到自己进去时,整个酒吧内至少也有二十多人,个个身强力壮,原来是因为雷厉早跟他们说过自己会去!
雷厉走到他面前,膝盖一低,跪了下来:“这事逸哥要怪我我无话可说,愿意受罚!”
旁边刘镇“扑”地一声也跪了下来:“我愿意和雷哥一起受罚!”
张枫逸看看他又看看雷厉,哑然一笑:“假如这样就要受罚,那我也该被罚。因为在那种情况下,我也会用这种方式来拖延时间,等待被救。起来吧,雷厉你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雷厉一愣:“你不生气?”
张枫逸上前把他和刘镇都扶了起来:“因为我知道,假如你认为我斗不过他们,绝对不会这么做。”
雷厉心服口服,点头道:“逸哥你猜得对,我当时确实是认为他们根本不可能斗得过你。”
张枫逸让两人坐下,这才回到沙发上:“现在能跟我讲讲是怎么回事了吧?”
雷厉毫不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原来雷颐本来是在江安读的礼仪专科学校,后来自学考研,成功考到了燕京来攻读金融硕士学位。因为父母早亡,这女孩非常懂事,所以平时生活节俭不说,还自己在外打工,积攒金钱。
雷厉去找她时,正好遇到她在酒吧街一家酒吧内打工,兼职做业余歌手唱歌。雷厉对唱歌演戏的人从没好感,加上觉得这地方人员复杂,容易出事,不想让她继续,所以苦劝雷颐不再做这工作。
初时雷颐并不愿意,毕竟这零工收入不菲,而且付出也少。到了昨天早上,她才答应了苦劝他的老哥,保证把早就预约好的今晚最后一次酒吧演唱做完就收手。
张枫逸给雷厉打电话去时,当时雷厉正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