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无语。
张枫逸凝神看着他,也不说话。
好一会儿,展环才从牙缝时呲出几字:“姓秦的绝情绝义,我无话可说!”
只是简单几字,但已尽知他心恨意。张枫逸淡淡地道:“说说。”
展环怒道:“这些年虽说我们天翔从秦枫那儿拿了不少钱,但明里暗里为他做了多少事。这都算了,毕竟有利益交换,可是这狗杂种竟然在我们天翔最困难的时候过河抽桥,完全撤掉了对我们的经济支援!”
张枫逸皱眉道:“你们天翔馆生意似乎不错,抽掉这部分有这么大影响?”
展环勉强压下怒气,叹道:“你不知道,只凭天翔馆本身的生意,绝对足够自给自足。可是这些年为了帮秦枫做事,我在馆里屯积了过多的武师,每月都要给这部分人大量的钱,而他们却不需要在武馆里做事。那本来是为对付未明道馆而准备的,现在秦枫抽手,不再经济支持,要为这部分人支付薪水,已经足以拖垮我们天翔馆了。”
张枫逸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不由微微一愕。
展环又叹了口气:“不只是我们,连老孙那边也是一样。孙亭威这么轻松被人打伤,秦枫认定他们乾坤武馆不用,同样撤掉了对他们的支持。不过他们还好,毕竟不像我们这样屯积了这么多人手。”
张枫逸奇怪地道:“你不能把这部分人遣散吗?”
展环涩然道:“这部分人基本都是我亲自找来的,我曾向他们保证过要带他们荣华宝贵,现在让我亲手遣散他们,我做不到。”
张枫逸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正要再说话,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拉开,一人喝道:“展哥,听说秦老板断了和我们的关系,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