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毁了这种能撤掉你厂长职务的证据,陈厂长一定很想回报我,对吗?”
“对……对……”陈青云哭丧着脸道,已知今天不出血是没法解决了。不过这当口只要能解除眼前的生命危险,出多少血也得血呀!
“一个厂长位置,怎么得也能值个百八十万。”张枫逸轻松地道,“陈厂长,你看是直接给我现钱呢,还是给我转帐啊?”
“啊?”陈青云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百八十万?这小子是狮子大开口啊!
张枫逸脸一沉。
“是是是是!”陈青云慌忙接上,“不……不过小张你看,这么多钱,我一个小……小厂长,一下子也拿不出来,你给我几天时间,我……我一定给……给你凑上!”
“行,我通融。”张枫逸打了个响指,“我不逼你,给我张欠条,一百万,三天时限。三天内钱不到,有什么后果我就真想不到了。”
命在人手上,加上陈青云心里已有了算计,他立刻道:“好……好……我立刻写!”
两分钟后,张枫逸拿了按着血手印的欠条正要离开,忽然停步,看向旁边的赵军。
赵军一直没敢吭声,本来还以为张枫逸会忘了自己,登时被吓得呼吸都停了。
“我记得我说过,某人如果昨晚八点前不去医院看我爸,会请他尝尝嗓子开瓶盖的花活儿。”张枫逸缓缓道,“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当然不能说得出做不到。”
赵军张了张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天啊!早知道今天就不来这儿了!
几分钟后,张枫逸潇洒离开,留下整张嘴被啤酒瓶插满而晕了过去的赵军。楼梯口上那年女人这才敢进房间扶陈青云,后者眼凶光四射,一把推开她。
“妈的!给我打……打110,我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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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叫苏玉瑶,是张枫逸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