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双眸子,青年那大咧咧的脾气,怎么装都装不出这种深沉的样子來,我们一时也不知道要作何反应,要说打鬼的,一來这个我们不专业,二來打鬼也要看是谁呢,这鬼我们还真下不去手,
不然青年回來八成也的翻脸,李兵顿时有些绝望,心说这紧要关头又出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个时候,青年那边忽然动了一下,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把脸盯着棺材盖,呵呵了两声,幽幽道,“想不到,想不到,竟是如此。”
李兵心里咯噔了一声,心说这讲得什么名堂,就听他又道,“承露盘,居然是承露盘。”李兵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一边状胆子道,“你不是青年你到底是谁。”
他回过头來,李兵发现他的脸色十分古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了原因,脸色显得时喜时悲的,时而愤怒时而狰狞,我心说四川变脸大师也差不多就这个水平了,
刘川也看的发毛,顿了顿,说,“怎么办,你有沒带什么辟邪的东西,童子尿什么的。”李兵摇摇头,心说我沒事带那些东西干嘛,刚想说沒有,但是忽然脑门子一跳,
还真让我想到一个东西,就说说,“带我是沒带,不过说起辟邪的东西,我倒是想起一样來,而且现成就有的。”
刘川也不不笨,一听李兵说完,立刻就和李兵异口同声道,“黑狗血。”
李兵和刘川同时看向大黑狗,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那狗还是盯着年轻人,不见放松,但也沒什么别的动作了,
李兵立刻就想起年轻人几乎被废掉的一只手,摇了摇头,心说难度太大,这狗比鬼更难缠,本來孤魂野鬼倒也罢了,但这个家伙,不出意外的话,八成是青年他亲爹,
在这个问題上,就算是刘川也犯了嘀咕,看了几眼说,“那个,怎么讲,古话说得好啊,虎毒不食子,不如您就高抬贵手一次,金银纸钱肯定少不了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