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我们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合伙把他抬了上去,
刘川一上去就先晃了两下,这上面风非常大,还好是刘川脚大吨位够,换上我一时半会估计还站不起來,他几步走到桥头,然后使劲跺了两脚,桥面纹丝不动,看上去好像沒什么问題,
年轻向导就看着刘川,意思是让他表态,刘川则是看了我一眼,看我沒什么表情,最后一咬牙,“走。”我们登山绳子互相连起來,然后陆陆续续爬上去,向导走在第一个,我第二,刘川他们殿后,我们踩着开玩笑一样的“石桥”,一点一点的往外挪,
刚开始几步还行,随着逐渐走出去,四周的空间遽然变成的虚无了起來,除了脚下,我根本感觉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是一片漆黑的深渊,我们的手电前后左右任何一个方向都照不到头,这实在让人心里一下子就慌了起來,
尤其是越走出去,四周混乱的气流越演越烈,吹着人几乎站立不稳,我们不得不俯下身子,开始用双手抱住膝盖,一点一点的往外挪,我自小平衡能力就不错,但即使是这样,还是越走腿越软,我忽然感觉我们这群人简直是疯子,
回头看了一下刘川,他已经开始爬了,嘴里也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我看他脑门子几乎贴着桥面,眼睛只能看见一寸长的距离,这他娘的也算是个好办法,
所幸一路走的小心,几乎是像女人做针线活一样,沒出什么意外,我控制自己尽量不往下看,同时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脚下,
爬到一半的时候,前面的刘川忽然道,“我说,你们有沒有感觉,越來越热了。”李兵的确是出一身汗,抬头一看,正对上刘川的大屁股,李兵赶紧撇开,大骂道,“少废话,快爬,爬完拉到。”后面的向导忽然也喊了一句,“李兵,好像是有些不对头啊,
李兵喉咙都好像快烧起來了。”我喘了口气,感觉到肺部一阵火辣,四周的温度的确是遽然升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