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打些野兔野猪什么的,存货还是不少的。正好你们几位贵客又来了,哪会不热情招待呢?呵呵!”
赵婉儿也开心地插嘴道:“老伯,你就和大妈两人住地这里,不感觉孤单害怕吗?我看到房间后面,还有一大片零星散落的孤坟。”
那老头笑道:“死人有什么好怕的?虽然现在政府推广火化,但山里人,还是有好多人家死了人,偷偷土葬,他们相信入土为安,只有用棺材土葬,才觉得对得起死者。再说,后面那些坟也基本都是老坟了,没什么好怕的。我打野味的时候,还经常在那坟地中穿梭,那里是山中野味最喜欢安家的乐园了,你们吃的野兔肉,就是我前天在那边一个坟洞边打到的。”
赵婉儿听闻,不觉有些恶心,赶紧转移话题问道:“老伯,你和大妈两人住在这,难道就没有什么亲人来看你们吗?”
说到这时,一旁的老太叹了口气,又抹了一把眼泪道:“说起这事也就真让人伤心,我们老夫妻俩,膝下就一女儿,几年前,嫁给了山那边的一户人家。大前年,那户亲家来告诉我们,说是我们女儿不守妇道,不知跟谁跑了。不久以后,我们接到了女儿发来的一条短信,告诉我们,她现在南京打工,暂时不能回来,等她事业成功了再回来接我们俩享福。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女儿的信息,手机也关机了,那女婿也再也没上门看过我们一次。我们俩人,受不了人家背后的指指戳戳,就搬到这里,盖了这个屋子,靠经营小旅馆为生度日。”
见那老太如此说,赵婉儿一迭声地说:“对不起,两位老人家,我不该问到你们家的伤心事。”
那老头闷声喝着酒,突然抬起了头,两眼放光,盯着李冰道:“这位李兄弟,上次就听你说过,你现在南京读书的。我给你看我女儿照片,她叫孙梅,要是你碰到了,记得捎话让她早日回家,我们两把老骨头,也没多久好活下去了,就盼望着早日见到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