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直楞楞地盯着那个女厕小门,那个若有若无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内,那悠扬的曲调,此时,却显得无比凄惨。
张教授觉得胸口隐隐发痛,虽然内心好奇,但更多是恐惧,他不知道,那个小门后会是什么。
曲子一会停了下来,张教授的心跳加剧,右手却鬼使神差地拉开了那个小门。
当小门打开的瞬间,张教授不禁松了口气,里面什么也没有,一个破败的抽水马桶上堆着一些杂物和一面镜子。
“古铜镜?”,张教授猛然觉得这面镜子竟然是他放在实验室中从王家古宅带出来的铜镜。
“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下意识地他走进了那个小小的空间,扶起了那面铜镜。
镜子中,张教授清楚地看到自己那因害怕而有些扭曲的脸,并没见什么异样。
张教授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却突然而生出一种陌生感,似乎那镜中是另个人。镜中开始有些异样的东西似乎在慢慢渗出来,张教授伸出手摸了一下,除了冰凉的镜面,却什么也没摸到,但他已经可以肯定,那是鲜血。
镜中的张教授已经张大了嘴,惊骇得一句也说不出话来。这时,他看到镜子中在他脑后出现了那个排球。
张教授慢慢地转过身来,却什么也没发现,只觉眼前似乎是一片白色,却又觉得那白色中似乎一片黑暗。当他定了定神,向后稍稍缩了点,这才发觉,原来他正好面对着那个排球,只是太近了,因此才没看清。
“啊!“,张教授终于发出了一声惨叫,因为他这时看清,摆在他眼前的哪是排球?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头。只见那女人头一头长长的黑发披散着,面如白纸,两只眼窝黑洞洞的什么也不见,嘴角正向下淌着鲜血。
张教授大叫一声,昏迷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了,发现自己仍在实验室中,面对着的那面古铜镜也没什么异样,而实验室内的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