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父亲忙着经商,我们在不停地奔波,没有家的存在感。而今,我找到了。
快乐短暂的仿若一场梦,惊醒在深夜中。姑姑慌张的将我送上马车,我来不及向方云表哥告别,只能无力的看到月色笼罩下的侯府越来越远。梁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似在为我哀怜。
马车停在了上京城外,天光微白,很是惨淡。父亲背对着我跪在一个老者面前,深深地低下了头。我跳下马车飞奔了过去,想要搀扶起他。他握着我的手冰凉,对我摇了摇头。我这才看清父亲的模样。他苦笑着,脸上却是泪痕,眼中的血丝分明,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即使从商失败,即使母亲过世,他也不曾闷哼一声,这样版落魄过,而今……我心中十分担心,父亲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多言。
"好,好一个逆子,我曾经对你说过永世不得踏入上京城一步,你以为你把你的儿子偷偷送进来我就不知道了吗?真当我死了!"那老者极具威严,说出的话竟让人颤抖。
"爹,我……毕竟堃儿与此事无关,不该连累他。"父亲很是激动。
"休要再提,自从你选择成为商人就不是我刘家的人,好自为之。"老者说完转身离去,父亲开始跪拜不起,直至马车声消失才抬起头来。
"少爷,我也该离去了,您带着小少爷要好好活着,"梁伯扶起父亲,从怀中拿出一个包裹,"这是夫人给您的一些银两。"便离去了。
父亲半晌无言,回到旅店,才开始对我说出事情的始末。我嬉皮笑脸,什么都没有在意。那是我第一次学会伪装自己。笑的没心没肺。后来的一年里,父亲的生意稍有起色,本该欢喜,却又因为被骗而输得一无所有。我拍拍他的肩,依旧浅笑,父亲白了我一眼,暗自叹息我何时才能懂事。夜间我偷偷跑了出去,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