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本就少,可以说我们走这一路根本就没有车,也没有任何灯光,周围静的很,只能听见我们的脚步声。
秦淮一直走了有半个小时,周围的景色毫无变化,一直都是荒草丛生的地方,韩沐泽扫了一眼,小声说:“鬼挡墙了,咱们一直都没动地方,在原地打转了。”
秦淮恩了一声,说:“我知道,我根本没在赶路,而是在等人。”我顿时一阵诧异,在鬼挡墙里等人,这等来的还能是人吗?
又走了一会,我忽然发现有点不对,我怎么忽然听到一个女人高跟鞋的声音,本来离的很远,后来越来越近,那声音好像就在我们前面,我抬头一看,顿时满头大汗,一个女人背对着我们,站在公路边上一动不动,最诡异的是她脚上穿了一个红色的高跟鞋,那鞋子在黑夜分外的艳红,就好像是用鲜血染过一样。
秦淮朝着我们做了一个嘘的姿势,然后塞给我们三个每人一个香囊,就类似于端午节带的那类的香包,我拿走手里闻了闻,差点没吐出来,这香囊里也不知道放的是什么,怎么一股子腐臭味。
我们快走进的时候,那女人忽然又迈开了步子,她走的明明看上去不快,可我们不论怎么样都赶不上,女人的高跟鞋上就好像装了一个喇叭,每走一步,我这心都跟着颤一下,好像巴不得把这公路猜出深深的踩出几个鞋印。
过了一会,前面忽然又出现了一个黑影,这次是个穿着长褂子的老头,拄着一个拐杖,我仔细一看,差点没喊出来,这老头穿的衣服不是寿衣吗?而且款式还是很老的那种,我们村本是捞阴门的,寿衣这东西我从小就见,几乎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