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这个没事,我们自己找,只要对准邮戳就行了。”郝老头点点头,从内室里拽出一大箱子已经泛黄的信,在那个战争年代,一封家书抵万金,这一箱子信承载了多少希望,也许就此就断了联系,不过郝师傅的父亲也确实尽力了。
我们从信堆里挑出来没有邮票的,在一个一个邮戳对,找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在里面找到了那封对的上邮戳的信,我们三个顿时激动了一番,郝先生见好奇的凑过来问:“这信的主人你们认识?”
钱经理在那吐沫横飞的编了一个民国时代的狗血爱情故事,我顿时佩服他了,说的连我都感动了,我朝着那信上一看,邮戳日期是1943年,只有收信人的地址,没有寄信人的,上面用苍劲有力的字体写着:×街××号,收信人:柳泉居士。
我们又说了几句闲话,马上告别了郝老头,我们赶紧回到车上,钱经理迫不及待的把信拆开一看,顿时傻了,朝着我和牛鼻子老道直眨眼睛,我们两个接过信一看,也傻了,本来以为里面的内容能揭开一些秘密,但是秘密就像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