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只能给他挪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结果不知道是定身咒的作用还是凌熠辰太沉,我愣是没搬动!
“对不起了啊,我也没办法。”我挠挠头,一脸歉意地看着他,他现在连眨眼都费劲。我转头冲秦淮的方向腹诽:小心眼儿师傅喝水塞牙吃糖饼烫后脑勺。
我也有点儿犯困,昨天折腾了一夜,一看表不到一点,我冲凌熠辰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便起身去里屋,准备眯一会儿。
这一觉儿睡的真的不好,半梦半醒的,上一秒还能听到秦淮起床给凌熠辰的解定身咒,下一秒又看到庞盛集团的顶层聚了一群人,他们排好队,然后第一个直接跳下来了!他砸在地上血肉模糊的,看着甚是恶心,接着第二个人跳下来,正好砸在第一个人身上,他们一直跳一直跳,甚至已经叠的比楼层还高了,他们还在继续跳——这次方向朝上。可是不管他们从起跳到落下的高度有多低,一接触到下面的尸体,上面的那个人瞬间就变的跟身下的那个一样的血肉模糊,而更诡异的是,这高高的一串人都长着同一张脸!
我在梦里感觉不到害怕,只是这个梦太过让人不舒服,我极力地想醒过来,却始终在旁观他们叠罗汉……
我曾在前面提过,中午的时候虽让阳光最盛,但是阴气也最重,所以午睡很容易梦魇,我赶紧默念凝神诀,终于在梦魇中醒了过来。
外屋传来凌熠辰低低的笑声,我这才想起来,刚才我醒过来隐隐的听到有人叫了一声,听声音似乎有点像……我师父?
我扑腾地下床,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去,结果看见秦淮一手护着脑后,而凌熠辰蹲在一旁,捂着嘴浑身都在抽动,虽然他捂着嘴,可我在里屋都能听见他在笑!
秦淮的脸色越来越黑,看见我出来,还剜了我一眼,我顿时一脸无奈,您老人家收徒弟是用来当出气筒的吗?
我“哼”了一声,忽然看见秦淮身后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