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我趴在床上哀怨地盯着秦淮。
他老人家不阴不阳地说了句,“怎么?你想造反么?”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所以我把炮火转向凌熠辰。凌熠辰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小曦啊,那个,红禅该泡药水了。”
一听“药水”俩字儿,秦淮微不可查地抽了下嘴角,一句话没丢下,拍拍屁股走了。
我扭头看了眼蔫蔫的红禅,又瞅了一眼表,还有二十分钟十二点,我一个翻身下床去烧水。
水烧上之后,我就翻开背包,掏出那本死亡笔记。土黄色的封皮摸起来粗糙的有些扎手,翻开之后纸张的边缘都泛了黄,看起来是有些年头了。首页上只有两行竖着写的字:哀莫哀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字体苍劲有力,看着像是个男人写的。在“知”字的最后一笔甚至划破了纸张,这句话出自屈原的《九歌》,大概的意思就是,悲伤莫过于活生生的离别,快乐莫不过于人生的初见,也许当时写这句话的人内心有着极大的悲愤吧。
我满头问号,这个怎么也不像是刚才那个女人的东西啊。我往后翻,每页只有寥寥数行,可是看的人心里怪不舒服的。日记的主人是一个有些腼腆的男生,里面记录了他跟他女朋友从暗恋到相恋最后分手的过程。到目前为止,这还是一本普通的日记本,莫非那女人是他日记里写的女朋友?
“小曦,”凌熠辰探过头,“十二点了。”
我立马起来给红禅冲药水,可脑袋里忍不住想的都是日记的事。
凌熠辰随手翻了翻日记,“啧啧”了两声,“前面还挺正常,后面写的都是什么啊?”
我刚刚只看前面了好吗!我随手把红禅往杯子里一扔,就凑过去扯过日记看后半本。
“啊——弥陀佛”的一声惨叫,害的我差点把日记本丢出去。红禅子弹似的弹了出来,“烫死了烫死了烫死了贫尼要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