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双脸色焦急道:“不能再等了,我们得赶紧回去。”
与他们三人一起来的另一个男人叫雷波,从进来开始就没过说话,存在感相当薄弱,“我跟双姐先回去,你们留下来处理这事,别让五组落下什么话柄,本身咱们一组最近就处在风口浪尖上。”李波突然一说话,我吓了一跳。
众人点点头表示同意,雷波背起秦淮,我们三人便赶紧往回赶,路上我仔细回想刚刚双姐的话,她说秦淮的身体里不只活着一个人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活着两个?我一脸茫然完全想不明白。
到了我们落脚的地方,雷波急急忙忙就往秦淮住的房间飞奔,一进去,将秦淮靠在椅子上,反而去使劲挪动大床,我一脸诧异,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看着。
秦淮的床挪开以后,窗下赫然露出一个地下通道,雷波熟练的背起秦淮往地下通道走去,我不知所措的跟在后面,这地下通道阴暗潮湿,似乎很久都不用了,顺着台阶走下去,我一看,顿时愣住了,这明摆着就是一个地牢啊,李波熟练的用手腕那么粗的铁链所住秦淮,又将地牢的门关上,从容的说了一句:“咱们先上去吧——”
我当时完全蒙了,“这是唱的哪一出?秦淮现在还是病人,不管怎么样你们也不能把他锁起来吧?”我当时除了诧异更多的是气愤。
李波叹了口气,一副你不懂就别乱说话的架势,赫连双拍拍我肩膀,轻声说:“小曦,咱们先上去吧,我在跟你细说,这里你不适合你呆。”
我回头瞥了一眼秦淮,只好跟他们先上去,双姐给我泡了一杯茶,说是可以凝神的,“双姐,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赶紧告诉我——”
赫连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窗外,淡淡的说:“你知道组长为什么叫七爷吗?他要大家这么叫他,只怕自己忘记这段时间。”
我恩了一声,等着她接着说,“五年前他说算出了一场师徒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