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子都是静默下来，他们知道，之后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关键。

邓夏沉吟了片刻，道：“程长老，我们相遇之后没多久，九曲十八弯的普通蝙蝠就发狂了，并且向我们发动了不死不休的攻击。”

他在说到“普通”这两个字的时候，特意的放缓了速度，加重了语气，哪怕是白痴也能够听出其中道道。

陆默和邓夏再度对望了一眼，他们自然听出其中猫腻，但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感到极为棘手。

片刻之后，陆默沉声道：“你觉得这些蝙蝠发狂是否有什么蹊跷？”

邓夏毫不犹豫的道：“在蝙蝠发狂之前，弟子等人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

韩正、赢海涛等人都是大惑不解的互望着，他们刚刚加入宗门没多久就被烈火堂选中，所以他们对于宗门内的许多事都是一无所知。此时听了邓夏的话之后，不由地心中隐隐发寒。

莫非那些蝙蝠并非自主发狂，而是有人在背后驱使不成？

“香气。”程新的脸色极为难看，道：“你能够肯定。”

“弟子不敢欺瞒各位长辈。”邓夏抱拳一礼，道：“此事您可以询问他们。”

程新豁然长身而起，他一个箭步来到了韩正面前，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似乎是长箭一般直透人心。

“你可曾嗅到什么？”

韩正的心中一凛，只觉得整个人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拽住了，连思考的能力似乎也完全丧失，本能的道：“弟子嗅到了一股香气。”

程新二话不说，转头向着另一人询问。

一圈下来，所有人的回答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