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招过去,秦天纵已然适应了对方的攻击节奏,他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开始寻思反败为胜的机会。
一炷香时间过去,秦天纵发现同样的套路对方已然重复了三次,他甚至能够清楚地看到对方剑法中的破绽。
秦天纵躲避冒险者的攻击也显得愈发地轻松和自若,他已然开始盘算如何对付那个络腮胡冒险者。
秦天纵是越来越轻松,攻击他的年长冒险者心中却是惊骇不已。
要是说刚开始年长冒险者还有点心浮气躁,所以招式不是那么凌厉和连贯的话,几招后冒险者已然心静若水,发挥出了全部的实力,可是即使是如此,对方也仅仅是慌乱了一会的功夫,便适应了自己的攻击节奏。
“这个年轻人一定不能留下,否则必成大患!”看到秦天纵表现出来的实力和天赋,年轻冒险者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络腮胡冒险者此时也从悲恸中清醒过来,他朝比斗的双方看去,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络腮胡冒险者看到秦天纵拙劣之极的步法,原以为自己的同伴十招之内必然解决秦天纵,可事实上同伴非但没能够解决掉秦天纵,反而成了对方练功的靶子,眼睁睁地看着秦天纵的步法由生涩变得圆润。
“这……这是怎么回事,秦家的废物怎么还没有倒下?”
“秦家废物的步法并不精妙啊,他怎么可能躲得开那个冒险者的凌厉攻击?”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隐藏在暗中的郑家眼目有点沉不住气了,忍不住凑在一块商量。而原本随时准备出手救助秦天纵的秦通则是面带微笑,只是提防着络腮胡的暴动,同时也在人群中搜索可疑的人物。
秦天纵刚开始说这几个冒险者是在演戏的言语可是一字不落地被秦通给听在了耳中,明白郑家伎俩的秦通自然知道围观的群众中会有郑家的人。
“你歇息一会吧,该我了!”